“难道太学有女先生?”
吴静香反问。
“先生方便安排,学生不易。
你愿意与一群男生一起上课、一起同食、一起洗漱。
如果这样你愿,我也可以让你成为太学学生。”
“我愿为太学第一个女先生。”
吴静香接过木牌。
“太学的女先生可不是这么好当的,明日我安排你与太学的算学的三位先生对弈,如果你胜出则为太学女先生,输了只能当学生。
文殊你带太学未来的女先生,去她之后居住的院子。”
易钟书说道,身边的站着的侍童则请吴静香出去。
“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将静香推至人前?”
吴静香一走,郑文仲便着急地问道,“她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还是一个女孩。
你何苦为难与她?”
“你也知她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孩子,你收徒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她日后所要面对的困境。
收徒一脑子热,现在回京了,才想起你郑氏一篓子破事!”
易钟书人老而已,骂人的嗓音仍旧洪亮。
“我还没办拜师宴?”
“晚了,你如今想退货也晚了。
现京城有门路的人谁人不知你郑文仲收了一个女徒儿。”
易钟书恨自家的徒儿不争气一味的逃避。
“师父,我郑氏一门一百二十五口人命已经填进去了。
一百二十五条人命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