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自己本就有些别扭，再加上他知道了程柠九拒绝了第五辰予，能够帮他双修升级的五行灵根都拒绝了，那便证明小师弟也不喜欢男子的吧。

就当做是个孩子宠着，倒也无所谓。甚至他本以为小师弟始终便只是师弟，自己大可以一直宠着他。

然而，小师弟变成了师妹。

记忆中的小师弟和眼前的小师妹画面重叠，甚至他可以想象到小师妹用软软的声音和自己撒娇。

最可怕的是那一夜，他做了一个不堪入目的梦，然后便没有勇气出现在钟灵山，他、怕自己忍不住做出梦里对小师弟做的那些事情。

直至程柠九来到了自己这里，甚至连她那徒弟都对她有了不轨之心，他才是真正面对了自己。无论小师弟到底是师弟还是师妹，他都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而不是逃避。

天道亲闺女和气运之子的争斗，二人不相上下。原本程柠九松了口气，还可以看热闹。但是架不住那南海仙翁提前出来了，为了保护娘亲，所以剑仙爹爹和美貌娘亲与她道别之后，就把她交代给了师兄们。

然后……程柠九表示不想回忆。

在那段日子里，她简直可以算是修仙界的红颜祸水，还男女通吃的那一种。

最可怕的是，在程柠九好不容易进阶要去找爹爹和娘亲护着自己的时候，大师兄和闫沐倾也同时和她一起成神了。

程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