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个成长环境,从小在村子里被当做地主的儿子欺负着长大,每天应该只想着怎么填饱肚子吧?怎么还会这个的?
孟西洲侧首看她睡得头上有根呆毛翘起,伸手自然地给她抚了抚,“闲暇时,村里的老人经常在村口那棵大榕树下对局,看多了就会了点。”
风知意才不信,他连人群都不靠近,所以这话,是特意说给老首长听的吧?
老首长看他们俩亲近自然的互动,笑了笑,“只是看看,棋艺就自学得这般不错,倒是让我自叹弗如了。”
“哪里,”孟西洲收回看风知意的目光,对首长微笑得温和谦逊,“您才是棋艺精妙。”
风知意听他们相互夸来夸去,就看了看棋局,顿时暗自撇了撇嘴:什么嘛,这不很一般吗?简直像小学生打架,菜鸡互啄。
老首长注意到她似乎不以为然的神情,“嘿!你这丫头什么表情?”
正好一局完了,就朝孟西洲挥手,“你且等一下,让小丫头跟我来一局,我看她似乎很不服气。”
就很想教她乖乖做人。
孟西洲嘴角含笑地起身让开位置,风知意一屁股坐下,“来就来!不过事先声明,我可不让着您!”
老首长顿时气笑了,“我还需要你让?”
可开局没一会,风知意就毫不客气、毫不手软地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他输得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