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花白麻白的头发全白了,皱纹不仅增添了、还加深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暮气沉沉,再也不见他刚出来那会老当益壮、精神奕奕、虎目生威的风采。
看到他们来,倒是和蔼依旧,“你们今天倒是来得早,小孟今天没出去忙吗?”
说着看到又拎着满手东西走进来的孟西洲,无奈嗔怪,“你们怎么又提了这么多东西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糟老头子就馋你们这点子东西呢!”
“爷爷您这说得是哪里话,”这次倒是孟西洲解释,“我这不是难得休息,就弄了只全羊来。知意想吃羊肉锅子,但我们俩又吃不完,就特意拿过来跟爷爷您一块吃。”
“这样啊!”风老爷子这才神色缓和,有了些神彩地笑道,“这敢情好!羊肉锅子配烧刀子最带劲!”
说着,就让警卫员拿他珍藏的烧刀子酒来。
可警卫员却拦着他说,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喝烈酒。
风知意就说,“我带来自己酿的葡萄酒来,一会爷爷尝尝我的手艺。”
“葡萄酒?”风老爷子想了想,“就是那个红红的,味道软绵绵的,跟糖水似的酒吗?外国人都喜欢喝的那个。”
见风知意点头,顿时嫌弃,“哎哟,我又不是女人坐月子,喝那个什么红糖水。”
这话说得,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说话间,风知意把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厚披风去掉,露出虎头虎脑的小孟灼,看得风老爷子目露欢喜,“这孩子个头都虎得跟个快周岁的孩子一样,现在他自己可以坐可以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