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复奇怪地看了佟国维一眼,“阿玛,您干嘛呢?刘姑娘都被您给吓着了。”

原来,在来的路上,心思缜密的夸岱就已经问出了这姑娘的姓氏。

至于庆复,他是想不到这些的。

佟国维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就有了和佟国纲一样的想法:手好痒,好想打儿子呀!

胤禛忙道:“郭罗玛法误会了,刘姑娘不是人贩子,而是受害者。真正的人贩子,鄂伦岱舅舅已经派人压过来了。”

“没错,就在院子里呢。”鄂伦岱说着,出去叫人压了过来,就跪在门外,“阿玛,叔父,就是这对父子。”

看着他们俩身上淋漓的血迹,佟国纲心里有些膈应,柔声对胤禛道:“阿哥,这件事就交给奴才们去办吧。”

胤禛又没有攒功劳的意思,既然是在佟府碰上了,那就交给佟家去挣这份功劳了。

因而,他只是叮嘱了不可以将这俩人身上的黑狗血洗去,就丢开手不管了。

至于受害人刘姑娘……

庆复问道:“刘姑娘,你需要沐浴吗?”

“多谢小公子。”刘姑娘行了一个汉家礼节,“只是奴家身中邪术,这狗血须得在七窍中待够十二个时辰,才能彻底破解掉。”

自从大意被拐之后,她跟着这对父子走南闯北三四年,对于他们所谓的法术,耳濡目染的,也精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