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差爷们早防着你呢。你老实点,省得多受皮肉之苦!”
那道士倒是识时务,见自己实在挣扎不开,立刻就放弃了反抗,任由吴捕头把他往骡子背上一扔,一路颠簸着赶回了县衙。
道士被抓了回来,立刻就有人来后堂通报。
王崇光心里松了一口气,陪笑对胤禛道:“四爷,您看咱们是不是出去,接着审案?”
“那是自然,走吧。”胤禛率先起身。
他怕自己若是再拖延一刻,这位王县令就要晕过去了。
等他们这一行人来到大堂,就看见刘三姐的父兄正对着那道士拳打脚踢,牙咬吐口水无所不用其极。
衙役和围观的百姓都知道这道士害了人家姑娘的性命,对刘家很是同情,纷纷唾骂那道士。
“该,真是该!”
“这道士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丧心病狂。”
“是呀,他在刘家门外乞讨,我可不止一次见刘家姑娘施舍他饭菜。哪知道这人这么狼心狗肺,居然恩将仇报害人性命!”
王崇光也是有意思,都已经走到连接前后衙的门口了,忽而瞥见堂上的动静,急忙又退回来两步,慢慢地往外走。
走到大堂之后,他先整了整帽子,又整了整官服,慢悠悠地磨蹭了半天,才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喝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