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前几分钟,傅嘉延的短信发了过来:“怎么没来?”
沈荔:“我发烧了。”
傅嘉延:“去医院看了吗?”
沈荔:“没有,宿舍里有退烧药。”
傅嘉延:“有室友在宿舍吗?”
沈荔:“都回家了。”
傅嘉延还想问什么,手机偏偏没电,自动关了机。
沈荔冲了杯退烧药,喝了以后,喉咙总算舒服了一点。
沈淮年也打电话过来——他每天早上都会打,例行关心问候。
沈荔现在嗓子状态很差,沈淮年肯定能听出异样,她不想让他担心,于是按了拒听,回了条短信:“怎么啦哥哥,我要上课了,现在可能不方便接电话。”
沈淮年不知道她今天没去竞赛班,也没多想:“好的,我其实没什么事,就想说今天中午带你去外面吃饭?”
沈荔:“今天我约了同学,改天再约你。”
沈淮年:“好,你注意安全。”
沈淮年没有深问,沈荔松了口气,服下退烧药后又喝了杯温水,沉沉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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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小时还是几十分钟,醒来的时候,宿舍只有她一个人,拉上了窗帘又没开灯,昏暗无比,分不出白天黑夜。体感和入睡前没有分别,全身上下依然软绵无力。
她慢吞吞地打开灯,拿出体温表量了量,结果非但没退,还窜上零点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