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扛着两桶油呢,能和平时一样么?”

男孩母亲冷笑一声:“天天就知道玩终端,结果到头来连三轮车都推不了!”

容夏:有感觉自己被针对。

将儿子暴打一顿后,女人向前走了两步,将一个不大不小的布包递给容夏。

“这小畜生挺沉的,费油,”

说着,她白了一眼不服气的儿子,“知道你初来乍到条件艰苦,这是一点心意。”

这明显是这位庄园主投射出的示好信号,容夏也不扭捏,将布包接了过来,还颇为陈恳地道了声谢。

临走之前,这位心善的庄园主还专门叮嘱容夏:“有空常来做客。”

容夏晃了晃玻璃头盔,继续赶路。

她知道这是客套话,她和那个庄园主其实在彼此防备。

那位暴躁而热心的母亲始终立在木门外侧,腰间别着武器,防护罩将自己的领地盖得结结实实。

至于她,她自始至终就没从驾驶轮上下来。

容夏老远就看见一颗毛绒绒的黑脑袋。

菜菜正端坐在帐篷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

等容夏真正走到帐篷附近时,它又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小窝,盘起身子,耷拉着眼睛。

“看!”

菜菜掀了掀眼皮,从容夏的手中发现了两袋肉干。

“我还是有点积蓄的,你可以不用跟我谦让了,咱俩一人一袋。”

容夏看着脑袋越埋越深的小黑豹,感到有些迷惑:怎么,明明能吃到更多,反而更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