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斯结结巴巴地开口“哥,你之、之后有什么打算”
强忍住心头的怒意,文森特转过头去“回学校。”
挣扎了一上午,他终于想通不论如何,哪怕会被欺辱、哪怕会被冷嘲热讽,他也要把毕业证书拿到手。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装甲学院的文凭是他唯一能倚靠的东西。
容夏那女人顾左右而言他,然后非常轻巧地给他划了一道鸿沟。
越不过这道坎,他连这小破地方的职员都做不了。
诺里斯憋住心中的窃喜,瞪大眼睛“你还真要走啊”
文森特迅速看向他“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
诺里斯将某样东西塞进他手中,其动作之快,宛如递过来一枚滚烫的子弹。
文森特下意识低头,却看到一枚漆黑的金属束缚环。
在文森特越来越可怕的眼神中,诺里斯嗓子奇痒无比,然后非常艰难地开口“这是执行官托人捎给我的。”
“她托我叮嘱你,临走时记得把这东西戴好。”
文森特几乎要气笑真是好样的。
在容夏面前,尤利西斯的胆子只有一丁点大。
绒毛消失后,他的脸皮也变得吹弹可破。
早上做过破廉耻的事,脸皮早就碎裂成粉末。接下来的整整一个白天,他一直故意躲着容夏。
按照从前的习惯,他本该主动去找容夏,然后两人一起在湖边吃午餐饭团。可在今天,他将自己关进农机驾驶室,整整一个中午都没出来。
发现这二人的异样,员工们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又忍不住看向坐在小马扎上喝凉茶啃饭团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