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一点,就是尤利西斯的后颈,就是他的黑发发梢。

然而,容夏并没有打算这样做事情已经失控,按照尤利西斯的胆小性格,假如她直接去刨他的脑门,那他可能会躲上她半个月。

时间才是最经不起挥霍的,两人未来其实各有各的事情要忙。

分别何时会来临,她也不敢下定论。

共处的时间只会越过越少,怎么还能被无比奢侈地用来躲猫猫

容夏的

手指在这头跃跃欲试,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尤利西斯的动静他的右手虚虚地搭在容夏腰间,挣扎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彻底搭上去。

越是渴望,就越应该克制。

在容夏眼中,他或许已经留下一个又纯情又敏感的成年傻子形象这是容夏对他的第二次误解,也是他之后需要好好扮演的新定位。

他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本性,他必须徐徐图之。

在玫瑰色的天穹下,在镶嵌着鎏银把手的橱柜旁,两人静静地相拥。

不能吓到他她。

脚步声从院外响起,两人不约而同地松开手。

容夏打开橱柜,将削皮器递到尤利西斯手上。望着容夏粉润整齐的指甲,尤利西斯艰难地调整自己的吐息,打算将工具接到手中扑了个空。

他有些诧异地抬头,却刚好对上容夏含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