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满满一把开心果,手背却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哗啦——
在容夏诧异的目光中,开心果全部落回盘子里。
容夏:这家伙终于开始闹腾了?
不来点刺·激的行为也就罢了,为什么又不让她吃东西?
紧接着,容夏心中的无奈一扫而空:一只小碟子悬在她面前,碟子里堆着已经剥好的开心果。
望着盘中形状完整的开心果仁,容夏也有些震惊:这么多果仁得剥多长时间?
在她忙于公务的时候,尤利西斯就一直在默不作声地剥果仁?
察觉到容夏的目光,尤利西斯又将盘子往前送了送:“吃这个。”
他前倾身子,声音缓慢而清晰:“没有吃晚饭,只有这个了。”
容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从鸡块到果仁,尤利西斯到底对她的肠胃抱有多么强烈的执念?
这么一碟方便食用的果仁,又怎么能用“只有”来形容呢?
不吵不闹,甘心做一台没有感情的去壳机器——这醉鬼也太乖了吧?
道过谢后,容夏将小碟子平放在膝盖上。
尤利西斯的目光先是在容夏的膝盖上绕了个圈,接着又落回容夏的脸上,仿佛在说:快点吃,吃完就不饿了。
在这道目光的催促下,容夏抓起一撮果仁,再一次性投入口中。
牙齿合拢,松脆咸香的开心果们齐刷刷断裂——虽然简单粗暴,但是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