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友情结束得有些突然,叫人有点,没有心理准备。
我絮絮叨叨地跟夫子诉说我无疾而终的短命友情,还有我即将再续前缘行将赴任的新亲戚——弟媳,苦恼我这直男弟弟辰辉不得美人欢心该怎么点拨一下。
在我一沓一沓纸信纸上。
一晃,就是数月未见到他了。
哪怕我不许下人未经我同意动那间屋子的任何东西,但别院里他的气息,也还是快散尽了。
这时我真是无比想念飞机高铁哪怕普通四轮也好,四轮的婴儿车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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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次被几部尚书追着打,奋笔疾书批折子的时候,辰辉问我婉清怎么样,我随口:“大概只是受风着凉了吧?应无大碍。”
抬头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幽怨?我才想起来小林子似乎说过他在董府吃了好些闭门羹。
我学夫子正色:“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一不如意就气馁呢?不过七弟,现如今你在军中的威望尚可,朝中也渐渐能说得上话,不说你母妃,夫子和我,都是对你寄予厚望的,切莫一心扑在儿女情长上。”
“哼,我自不如皇兄那般讨人喜欢。”好像,真生气了?
稀奇了,我自是情场得意,但也其实无人分享我的得意,况且我攻略我的夫子,他生哪门子的气?
老方斋的上层被夫子压着打,追得紧,我倒是怕他们狗急跳墙,再出点什么阴招来。特遣人送去手谕,以皇帝的名义严嘱主将务必围三阙一,有张有弛,不要逼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