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同方才不同,因为实力相差太大,拼武力,从我们一方来讲,不过是负隅顽抗。

所以当一人越众而出,正合我拖时间之意时,我反而因为能做的都做了,平静下来。

“七弟,并无多少时日未见,没想到你就同老方斋这种贱民,交情匪浅了?”

“皇兄你不必激我。今日之事,我早已做好了成王败寇的准备。”

“即便我身死,你就确定,一定,轮得上你?”我站在台阶上,俯视他。

“这就无需皇兄操心了。”一直率性少年示人的辰辉,不知何时起,竟有些郁郁寡欢的面相神色。

“七弟,我自认素来待你不薄,你也曾许诺我做圣君,你为良将,你都,不记得了么?”晓之以情。

“是!”我自以为我的语气应该闻者落泪了,他竟然怒了:“我是说过!可你呢?我母妃总可惜我当年也有机会继位,我总让她不要生那些妄念,做个富贵闲散王爷也很好,处处让着你,从未想过与你争什么。同为父皇的儿子,你可以的,我为什么不可以?我都这般忍让了,你却,连个女人都要同我抢?”

破案了,哦,抢女人,那很不好。

不过,啊不对,我抢你女人?哪个女人?你不是一直没什么女人缘么?属意的潜力王妃不是还没娶?你哪有女人给我抢?

没想到我一个不注意说出口了:“你哪有女人给我抢?”

他愤怒地一举刀尖指着我,我身前的兵紧张的护在前方,我才意识到出口的话好像有点挑衅了……虽然不是我本意。

我企图辩解,“我何时……”又一时不知从何辩起。

“我与顺宁王之女早有婚约,她却一直称病,未曾完婚。她肯见你,却不肯见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