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抵挡不住那一挑眉微微的浅笑,餐巾擦了擦嘴和沾上了碎屑的手指,凑近俞修齐。

夫子指尖一抵,不让我上前:“小心,别过了病气给你。”

感受了一下指尖微凉的温度,“没事,我打算,在此地住上月余呢。”伸出舌头,tian了tian那人指尖,感到他指尖微微一颤,我有点奸计得逞的小雀跃。

攀上他微微后撤的手指,十指相扣,口唇,贴上那温热的薄唇。用唇齿,描摹樱桃小嘴的轮廓,轻咬那人唇瓣,撬开齿关,口舌交缠。昏黄的烛光下,只剩灯芯燃烧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响,隐约的水声,和不太能自抑的粗重呼吸声。

一口勿毕,我也没想如何,只是,想亲亲他:“你可知,这巴登巴登,最富盛名之处,是什么?”

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明白这眼神什么意思,他手滑过我侧脸,停在颈项处,捏了捏:“我听说,似是温泉?”

“诶,你怎么知道的。”我本还想卖个关子的。

“前几日你跟游商打听的时候,有个姑娘给了我一幅极精巧的绘图,我赏了她个金叶子。地图上的地貌形态显示此地多山川水源,而我们途径一些水面上时常泛着水汽,我便推断,此地,应是有温泉的。”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平白无故地,怎么有姑娘给你地图,这年头,人口迁徙在少数,大多数人,是会在一小片土地上,终老一生的。地图,可是稀罕物件。

他左右四顾,“大约是我手里的金叶子比较引人注目吧。”

真是想叫他好好收拢约束一下自己不经意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魅力。

隐约听到他似乎嘀咕了一句:“早知道就说见财起意的精神小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