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一步三回头的被人拉了出去,这个叫蔡松的孩子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屋里的几个医护人员。
牛医生说:“许医生,你来给他看一下。小孟,立刻给他抽血化验。”
“是。”
标枪是从蔡松的背部扎进去的,为了送这个孩子坐车过来,所以标枪的多余部分都已经被锯掉了。
许菱双冷静地给这个孩子做了检查,然后对牛医生和陈医生说:“这孩子太幸运了,刚好避开了心脏,左肩胛骨被穿透,肋骨断裂,胸腔有积气,但避开了要害,没有伤到肺部。”
“立刻准备手术吧。”牛医生低声说:“前年我接诊过一个被标枪扎进脖子的,伤到大动脉了,没救回来。”
手术是由许菱双跟牛医生一起完成的,她是骨科出身的人,这种粉碎性骨折的手术对她来说确实没什么难度。
手术结束后,牛医生说:“每年都有被标枪戳中,被铅球砸伤的人送过来,还经常都是学生。我觉得学校在这方面真的要多注意了,这要是我孩子,我可得吓死。而且这孩子好像高二了,这一下又是住院又是养伤,下学期要休学了,影响了高考可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只能多读一年了。”许菱双说:“他算是命大了,这样都能避开要害。就差一点点,就会伤到心脏了。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好事,高考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两个人走出手术室,立刻就被十几个人团团围住了。
“医生!医生蔡松是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医生,我孙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