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止良一言不发的离开。

梁万川看着梁起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再出声，紧追高止良而去。

“哈哈哈……”待两人离开之后，梁起这才哈哈大笑，仿佛是已经看到了张扬心不甘情不愿接受余姚的画面。

他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张扬的痛苦之上。张扬越不想做的事，他偏偏就要强加上去。

看着余姚担忧的表情，他问道：“你在担心？”

“有点。”余姚失笑一声，叹道：“我没想到他对我的成见也这么大，连滚字都说出来了，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

“那又怎么样？他越是讨厌你，我越要把你安排过去。”梁起脸上的笑意愈发有浓郁，“我就喜欢看到他不想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模样，想想我都觉得痛快。”

“要不算了吧？我后面还有工作呢。”余姚有些退缩了。

“开什么玩笑？我就指着你来打他的脸呢，这个角色换谁去都没你合适。后面的工作你别管，我会安排别人去顶替。”

“可是……”

“就这么定了！”梁起的语气不容拒绝。

余姚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没再说话。

……

先锋大楼外，梁万川追上高止良，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因为前两天跟张扬的合作，两人本来只能算是一般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

高止良长叹一声，把刚才在梁起办公室内的那几分钟还原了一遍。

“你说什么？张扬直接让他们滚？梁起还听到了？”梁万川张大着嘴，一时也有点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