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骂惨了。”程庆光扭头看他，脸上少有的没有幸灾乐祸，“整个网上都是骂你的声音，比当初你让余姚退伍的时候还要夸张。”

张扬有些无奈的失笑一声，仍旧是没有说话。

程庆光看着他，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那天拍摄的时候他就发现，他对和尚惨死这个剧情好像就有些悲凉。

那模样给他一种好像是他自己也不想拍那个镜头的感觉。

本来他以为是错觉，但他今天晚上明显反常的状态又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跟他合作了这么久，从来没见他这么反常过啊！

“你怎么回事？”他很费解的问道，“那个剧情不会有人逼着你拍的吧？”

张扬没好气的看着他：“剧本是我写的，导演也是我，投资人还是我，我如果不想拍，谁能逼我？”

“那你这失魂落魄的状态是怎么回事？”程庆光瞪着眼睛看着他。

“没事。”张扬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回了，饿了。”

“不是……”程庆光一脸懵圈的追过去，“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

张扬回道：“真没事。”

“那网上这么多骂声你不管了？”

“我管得了吗？他们要骂我有什么办法呀？”

“你不解释一下？”

“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