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道这点的男人意外的很是兴奋。
他转过身,脸上扬起一抹笑。
摩萨克看了皱眉回头,发现后面皑皑士兵什么也没有,搞什么~
这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却是一点不少的落入了另外一个将领的眼中。
墨普仁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骑在马上,哎呀,这一次打仗途中不无聊了。
军队顺着尼罗河自北像南走着,到了尼罗河第一瀑布下游转而像西行使。
尼罗河分支处与地中海源头的交汇处驻扎下来。
温若觉得脑袋昏沉,走了好长一段路程,看着停下来休息的士兵,黑压压的一大片,他有片刻的茫然。
后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透,他只能勉强直立或是轻轻斜靠,只要碰到背面就一阵钻心的疼痛。
真是太尴尬了!
那些埃及士兵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们坐下来搭起帐篷,生火架锅,给马匹喂草
清晰的视线忽而就模糊起来,往后倒下的瞬间,温若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宽大又令人安心。
很舒服的感觉。
——
再次醒来。
他已经置身于一帐篷内,自己以趴着的姿势躺在那里身下铺着羊毛毡子,后背是一件薄薄的衣物遮盖。
他皱眉之际,一道笑意满满的声音传来:“在本王怀里睡得很香啊?”
温若一惊,慌忙抬头对上一双淡绿色的瞳眸,带着些许取笑。
他赶紧连滚带爬的就要从男人身上下来,结果扯动了后背的伤痕,痛的他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