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婶子眼光好,会讲价,和温言的审美能到一块去,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买了足够多的被褥毛毯之类的东西,雇了车给送回去。
唐钱以前就老给程家跑腿,这会儿正用的上,他介绍了一家工程队,价格唐易还算满意,花了一下午把事情说清楚后,隔几天就可以开工。
这一下午累得不轻,回家后温言和惠婶子已经把家收拾妥当,烧了热水,床褥也铺得厚实柔软。
泡了热水澡,出来时唐发和唐财已经做好了饭,唐易和温言在屋里用饭,几个家仆在后厨自己解决,是不能上桌的。
菜味道还不错,看得出程扬老头很大方地挑了两个好厨子送了过来。
“家里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相公明日便去国子监报到吧。”温言边吃边说。
“我看再等两天把琐碎事情捋顺了吧,又是店里又是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少。”
“不行”,温言坚定地说:“你学习时间本就紧张,和京城学子的差距又大,每一天都很宝贵,明天就得去。”
“怎么就差距大了”,唐易笑道:“虽然京都人的见识比咱们竞州人广,涉猎的书籍文章也多,但是你相公也是堂堂解元,差不到哪里去的,再说了,会试和乡试科目一样,我不是还有过目不忘和模拟试题两宝吗,追起来不会太难的。”
“那也不行,”温言严肃的说:“你说过的,学习不仅仅是把书背下来就行,还要花大量的汗水,付出很多努力才能真正学好,一成天分九分汗水,这是你说的,相公你可不能因为之前的成绩好,拿了解元的名号就沾沾自喜骄傲自满。”
唐易颇为诧异地发现自家的夫郎变凶了,伸手捏捏温言的小鼻子,调笑道:“哇,小夫郎好凶啊,相公好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