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努力的咽下去,云辞也顾不上走远直接去外殿端了冷茶进来又给她喂了两口,然后不住的用力抚她后背帮她顺气。
太子妃努力的压着气息不叫自己再咳,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算平复下来。
云辞伸手去搀她才发现她因为忍得太厉害,这会儿身上水洗一样,全是冷汗,手掌更是冰凉一片。
“娘娘。”云辞心一酸,立刻就带了哭腔,“奴婢去传太医……”
“传什么太医?大喜的日子,晦气!”太子妃反握住她的手,借力站起来,脚步虚浮的慢慢往里面的屏风后面走去,“去找身衣服来给本宫换了,今儿个我高兴,一会儿咱们早点去宴会上。”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您这病……”云辞心疼的直掉眼泪。
“太子有麻烦了,我就高兴。”太子妃说着,竟然像个顽皮的小姑娘似的笑了起来。
云辞转身取了衣裳过来,还当她是魇着了:“太子能有什么麻烦,倒是您自己今天差点儿……”
太子妃眨眨眼,就更是表情愉悦起来:“兄弟离心,将来必起阋墙之祸,这当然是好兆头。本宫突然觉得也许再撑着活久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没准还真能等着先看到姬璎的下场了。”
姬璎和姬琮之间本来就是在明着斗的,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并且太子妃也一直就不看好三皇子姬琮,现在她说的兄弟阋墙,指的就必是姬珩了。
“娘娘说什么胡话呢,信王在朝中无权无势的……”云辞显然明白她的意思,却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