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保持着我标志性的微笑,我的血族小情人说我的唇形是上好的索吻唇,即便是假笑也性/感得要命,缘此,比起血液滚烫充实的脖颈,他更迷恋我的唇。
我信他个鬼,他每次和我上床接吻的次数都比吸血的次数少得多,每次天明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找我的神官情人要一个治愈术。
卢卡斯慢条斯理褪去了黑色皮手套,整个过程犹如完成艺术品,我却有点焦急,卧槽他是不是要对我动手了。
打不过啊打不过!
我要是投降岂不是崩我的完美情人人设了!休想!你喊破喉咙我也不会喊人来救我的!
我因为坐着所以只得费力地仰着头看他,这激起我不好的回忆,宛若引颈受戮,亦或是献祭。
卢卡斯的手很好看,指骨分明,纤长,又不会过于骨感,未生茧,肌肤细腻同绸缎,长年累月包裹在手套下而现出病态的白。
当年我养成戴手套的习惯还是刻意学卢卡斯的,为了撩这株高岭之花,我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
卢卡斯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向我伸出了手。
上一世我死后他也是向我的尸体这样伸出手,生平第一次他主动伸出手,他说他要带我回家。以前都是我带他回家上床的。
晚了。我谁的家都不回,我也回不了了。于是他强行施法以寿命换回我被神力搅碎的魂魄,聚集不成,遂成亡灵。
我还是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