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打仗他们就只用在最后方舒舒服服坐着,有人来就挥挥手,完事。
上一辈子我一般见不到他,那么几次就是床上和他的膝盖以下。
光明神殿之下,众生皆跪。
所以对我来说,征服他是一件让我心理极度舒适的事情。
我的传音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一阵婉转的呻吟,千娇百媚倒算不上,但是忍隐克制就戳到我的爽点,一踩一个准。
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他竟然出轨,而是,哦豁,我渣攻您渣受,绝配啊。
彼此为对方准备了一顶绝美的帽子,绿色的,安全无污染,戴了还能戴。
我悄咪咪往后瞥了一眼,发现卢卡斯眼睛阖拢,估计已经陷入深度睡眠,天打雷劈也听不见。
我放心地等神官大人喘完,正准备清清挺疼的喉咙说话就听见端庄的神官大人缠绵在口中的名字。
“周周。”
我的声音卡在嗓子出不来,神官大人暗恋我?不对啊这个时候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不过我并不惊慌,这位兄台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之所以到现在还叫他神官大人,只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在座的各位可能都不配知道神官大人的名字。
说我和他熟,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说我和他不熟,我们俩的身体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管他妈的,不熟。
不熟你又找他求救?
我懒得自我斗争了,活了两辈子的人就比较洒脱,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