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条腿撑着我的所有体重,试图扶着我将两根那物事一齐吞入。结果肯定是不尽人意,尴尬地卡在开头下不去。
公主龙不愧是公主龙,骄纵贯了,压根不把登天难的事放在眼里,摁着我的肩膀想把我提溜下去,疼得我觉得自己被五马分尸了。
嘶——我没忍住问了出来:“您到底会不会做/爱?”
我忍着疼,想自己给自己扩张一番,赶明儿让希洛里过来把我转化吸血鬼,我看谁还能因为这点破事儿让我流血流泪?
没错我哭了,涕泗横流那种当然不是,肏死我也不能让我失态成那样,就光不停掉泪,主要是疼的。
我只能用余光瞥见弗西刀刻般美的惊心动魄的下颌,但用肌肉细胞想都知道周遭散发的低气压来源。
公主龙生气了。
打掉我要给自己扩张的右手,阴森的语气夹枪带棒:“有人想让你爽给你扩张,我有说让你爽吗?万人骑的婊/子。”
“ 真脏。”嫌弃。恶意。他扯过我的头发,视线与我平齐,他嗤笑:“你,配吗?”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他想和我撕破脸皮的目的,在他估计的话,这样做结仇的可能性大于破镜重圆,因为我的小情人们都很清楚我爱面子胜过天。
“公主大人配。”我喟叹一声,收回手,慢条斯理地为他整理好凌乱的发丝:“您爽。”
弗西一滞,骄矜地抬眉,贵气天成,眉眼每一寸都写上算你识相。
整根没入,我痛得咬自己的手腕,身体痉挛抽搐,头发湿漉漉跟被水洒了也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