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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抵触事情逃离我的掌控,就像有把枪口抵着我的太阳穴而我的魔法完全失灵。

难堪。

高跟鞋敲击地面嗒嗒作响,由远及近一点一点击溃我的心理堡垒,我可以想象弗西穿着极高的尖头细高,侧面镂空会露出他偏冷色调的白肤,后侧的串带上是我喜欢的裸白脚踝。

“周纥,抬头看我。”弗西不悦的声音中裹带着凛冽的气势。

让人腿脚发软。

我没想当缩头乌龟,只是身体冷的发僵,一时不甚灵敏。就那么一时半会,尖锐的物体迅速捅入我的下/体,灵巧地在里面打了个旋儿,又重重地往里面钻。

我颤抖着将手臂挪开,看见弗西深黑的眼眸专注地盯着我的下/体。

顺着视线下滑,是细长的鞋跟替他的主人兴风作浪。

弗西见我挪开手臂,抽出鞋跟,冰凉的鞋跟在底部连出一道白浊的水丝。

“你不觉得你比任何人都适合被肏吗?”弗西弯腰,抬起食指从周纥消瘦后略显纤细的蝴蝶骨描摹线条般划到光滑的脊背,缓慢地像在读取昔日疯狂的记忆。

我半阖着眼帘表示我对这个话题的不感兴趣,哑着声音问他:“不做了?不做放我走吧弗西,我没剩几天光景了,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

弗西心不在焉听着这人破天荒的乞求,懒得去分辨这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这人谎话连篇。

你看,说谎的成本让人难以担负,信任的积木坍塌只需要受力稍微不均匀,所有努力便会付之一炬。

感情是最昂贵也最廉价的东西。

“周纥,我不是让你陪床的。”弗西哂笑着凑近我下垂的眼皮,微热的呼吸在咫尺之间被感应,我听见他说:“我想要你死。”

我的双手被他折在臂弯里带起摁在墙壁上,使我整个人被迫处于一种打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