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上帝瞎了眼,让那几个大忙人都神奇地在这个我也休假的日子空闲下来。
……我建议他们之间的矛盾私了,别老拉着我吵吵。
盖上钢笔帽,我揉了揉眉心,困得有些睁不开眼。
这几天改学生的作业改的我六神无主,四分五裂,特别想拽几个出来问问:教授有没有对象真的比学分更重要吗?为什么要在作业上设置诸如输入“我喜欢你”的口令才能批改作业、回答问题才能打分这种令人头秃的法阵?
我难道没有在第二节 课就告诉你们我有家室了吗!
害得我每当下课被学生团团围住,都要默默地为自己点一个蜡,做一番心理建树,然后使出察言观色一级本领,面对那天跟过来的祖宗。
“周老师,回家吗?”办公桌对面坐着正在《基础魔法学》上涂涂写写的小病号,他很不走心地询问了我一遍,你得知道这个问题他在这一个小时已经重复问了我五遍。
请问组织是给你派了什么重大任务吗?
“我是失宠了吗?看来这本书比我还迷人,有点伤心。”我打趣他,结果被他轻飘飘一句堵得哑口无言:
“周老师忙着改作业,还不允许被打扰,所以我就只能委曲求全看周老师写的书,结果还这样被埋汰,我是失宠了吗?看来周老师不爱我了。”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托着腮,仰视着站起来的我,幽怨地嗔怪:“也不知道心里装着谁。”
……哦豁,希洛里带你去妓院嫖娼了还是把毕生泡妞的本领都传授给你了?
这就是你们每天下午我下班回来看到你们在小花园开茶话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