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一向清冷的眸子看向自己的时候盛满不可言说的欲/望,每每给自己一种情根深种的视感。
“周周。”小美人放软姿态哑着声音叫唤。
“我好像疯了,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告诉你,我有多爱你。”神官大人窝在周纥的左胸膛,聆听他一下又一下沉稳的心跳。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才会三番五次对着周纥疯了一样地苍白地诉说自己的情意,就好像他所学的一切有用的无用的东西都无法比喻修辞出自己心中藏匿的属于周纥的馥郁。
周纥怔怔地看着神官张张合合的薄唇,觉得自己可能也快要疯了。
被这群隔三差五精神轰炸的小美人集团逼疯。
“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每天想着你自渎,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天天都在神像前逼问自己忏悔自己。”
哦,我现在知道了。周纥漫不经心地腹诽:原来那次听到你自/慰还就真不是第一次。
神官大人身体渐渐有些颤抖,周纥有些着急了,这不扯吗大冷天的在这里叽叽歪歪,待会冻出问题了怎么办?
于是周纥使了点巧劲儿把神官大人反压在身下,不凑巧又一次顶到什么发硬的东西,身体僵了一瞬后恢复正常:“我再说一遍,我可以天天说没有关系,只要你不腻。”
周纥卡着神官的下巴认认真真地说:“我爱你。”
神官大人这回倒是不疯了,安安静静地听周纥表白。
周纥耐着性子重复了无数遍,直到人满意地……流下泪?
你们都学会了是吧?一个两个的,真的是,啧啧啧,你们还上头了。
“不要离开我。”神官嘀嘀咕咕地要求,在可爱的哭腔下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周纥左边的衣服口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蔷薇花丢到地上,还偷偷地踩了一脚,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