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没有察觉到达西的欲言又止,看向布兰登上校,他应该是在邦德庄园做客的时候,收到布卡先生寄给他的急信。
“上校,约翰爵士他们一切都好吗?我想邦德庄园应该迎来了新邻居吧,听说有跟我同龄的小姐?”苏芮找了一个话题,让在一旁安静看报纸的布兰登上校不至于受到冷遇。
他折好报纸放在茶几上,沉思片刻,道:“约翰他们让我向你问好,大家都很关心你的身体。达什伍德家的二女儿,名叫玛丽安,她跟你的年纪相仿,实际上她的姐姐年纪也不算大。邦德庄园没有什么年轻人,她们都很期待跟你见面。”
“我想得再等两个月了,我已经快要完成所有的学科,到时候就能毕业了。”
乔治安娜听苏芮说她快要毕业,整张小脸都垮了下来,她在女子学校唯一的支柱就是苏芮,一旦苏芮离开学校,她肯定连一秒钟都坚持不下去。
“伊丽莎,我舍不得你。”乔治安娜抱着苏芮撒娇,干脆跟她挤在一张沙发上。好在她们两个都很纤瘦,抱在一起完全不觉得拥挤。
苏芮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大型人偶,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低声安慰几句。这朵温室里的小花,就要独自面对暴风雨,的确有些让人担心。
艾玛为大家送来茶点,依次摆在茶几上。碍事的报纸被她推开,轻飘飘地滑到桌底,落在乔治安娜的脚边。
她附身捡起,视线落在最新的新闻上,吓得打了个哆嗦,把报纸丢了出去。
“怎么了?”
“一个可怕的新闻,”乔治安娜窝进苏芮的怀里,抱着她的腰肢,“报纸上说,警察在码头的木板上,发现了一个血脚印,是之前醉汉溺死案件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