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糖厂的两款糖如今顺利进入市场, 并因为乔纳森先生强大的人脉关系,—时之间成为全伦敦最炙手可热的调味品。
这绝对是让制糖厂所有合伙人都高兴的大事,但是却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原因当然是有关于苏芮的绯闻, 越演越烈,甚至还有不少自称她父亲的男人不知廉耻地跑来认亲。
“伊丽莎小姐, 门外又有—位自称您父亲的人。”
“特纳先生, 以后所有以这种名义登门拜访的客人全都给我赶出去。”
“要是那当中……”真的有您的父亲呢?
特纳先生的话并未说完,就收到苏芮一个令他心惊肉跳的眼神。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气势,让特纳先生的呼吸一滞,紧接着, 她的声音冷冷地传过来:
“您是觉得我是那种需要父爱的人?还是觉得—个缺失了我童年所有时间的不负责任的男人, 在我发达之后, 居心不轨地跑上门, 我就要两眼泪汪汪地迎接他,不计前嫌地承认他的身份?”
“如果赶不走,那就乱棍打出去!这就是我的态度。”
特纳先生从书房出来,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拍了拍胸口, 转头看到迎面走来的男主人,又被吓了—跳。
“发生了什么事吗?”
“也不算什么大事,伊丽莎小姐让我把自称她父亲的人乱棍打出去罢了。”
“……”布兰登上校诧异了—秒, 并未干涉苏芮的做法,让特纳先生离开, 他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入书房,苏芮正站在窗边,目光穿过还未完全消散的薄雾,落在远处的教堂。微风扬起她的头发和裙摆,她的背影纤弱的让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