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枕瘪了瘪嘴,但还是听了盛臻的话,没再往他怀里钻。他摊开肚皮,任由盛臻继续给他擦拭。
庭院里的梨花树随着晚风,落了满地浅白色的花瓣。
房内的小梨花精在道侣的帮忙拭擦下,羞红了全身。
等到帮温枕穿上睡衣后,盛臻才终于结束了这项艰难工程。
温枕扬起头问:“擦完啦,盛臻可以和小枕一起睡觉了吗?”
盛臻的目光停滞在温枕半垮的裤子上,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下,温声问:“穿牛仔裤睡觉不舒服,小枕要不要换一条裤子?”
温枕乖巧点头:“好,小枕脱不掉,盛臻帮小枕换。”
盛臻端盆动作一顿,他眸色渐深,意味不明地问:“你确定要我帮你换?小枕难道不守清规了吗?”
“可是。”温枕眨了眨眼,“可是我们不是道侣吗?”
盛臻不想欺负小醉鬼,他委婉提醒道:“但我们是有名无实的道侣。”
“那就坐实好了呀。”温枕爬起身,撑着脑袋扯住他的衣角,“你好笨哦,盛臻。”
笨?
真正的笨蛋才会在醉酒的情况下,神志不清地把自己交付给别人。
想到这,盛臻起身问:“你之前有过道侣吗?”
“没有!那些人都没有你完美,我只有你一个。”
“嗯?”盛臻莫名觉得好笑,“我怎么完美了?”
“你长得好看,做饭好吃,还会关心小枕。”他眼神迷离,像在回忆着什么,“这些,他们都不会。”
“嗯。”盛臻放下水盆,揉了揉他的脑袋,哄道,“我先去放水盆,小枕自己换裤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