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慢慢悠悠从嘴里憋出一个字。

“好。”疯酒仙眼睛一闪：“你跟老道儿有什么仇怨，老子是管不着，但是老子问你下一件事，你想好了再回答。”

疯酒仙似乎并不打算给斗齐出头，看来他另有目的。

叶枫松了口气。

“当日，你打败了斗齐，是不是，也杀了几十个六重天的兄弟？”疯酒仙脸上的笑意逐渐消退，酒气猛涨，充盈在空中。

“什么……？”叶枫一皱眉。

在与斗齐战斗的最后关头，他的记忆完全缺失，所以根本记不清最后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我杀了几十人？不，不可能……我为什么要对那些人出手，我的目标只有斗齐而已。”

“他胡说八道！老大！我亲眼见到，当时咱们兄弟已经没有抵抗能力了，这小子杀红了眼，把他们切瓜砍菜一样杀了个遍，最离谱的，连自己人，他也一剑砍了！！”那瘦子尖着嗓子喊。

第二千二百六十三章 失控

“什么？？”叶枫一惊，身体一抖。“你说，我怎么了？”

他盯着瘦子看。

瘦子一瞧见叶枫的脸，吓得够呛——他刚才一直避开叶枫的视线，显然吓得不轻，呜咽着喉咙低吼一声，躲到人群后面，指着叶枫大叫：“不会错不会错，就是这张脸！就是这张脸！！我死也不会忘的！老大，当时咱们答应斗齐出兵支援，去了几十个弟兄，回来的只有我，就是被他砍死的！”

“你说……我砍了自己人？”叶枫盯着眼前的瘦子，难以置信。

疯酒仙把小弟护在身后，看了叶枫一眼：“你特么自己干没干的事，你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

叶枫一脸茫然，盯着疯酒仙的目光失了神，瞳孔十分空洞，没有半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