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起飞又怎么样?”有人冷笑,“你飞过来,我就将死你。”
“切,我只需要那我的牌,搭建一个平板桥,就可以轻松绕过你的将棋。”这人淡定的用牌搭桥,片刻成功,随后一扔,果然是六。拿着棋子平稳的走过平板桥,当即哈哈大笑:“来来,给钱。”
别人一脸懊恼,但也只能给他几个铜币。军营内严格来说是不得赌博的,但如果数目很小,一般不会深究。何况这地方也真的无聊,不找点乐子,长官也难受。
他们所玩的是一种楼保勒国比较冷门的游戏,融合了多种游戏的结合体,趣味性十足,但规则却及其繁琐,一般人玩不了。传说有一年兽族入侵,边关守将和对方萨满谈判,以这种游戏决胜负,对方萨满由于无法理解规则,进而感觉恐惧,以为人族智谋之高,难以匹敌,之后不战自退。
之后,王国开始大力推行这种游戏,不过规则真的太复杂,以至于不少贵族也懒得去理解。倒是在军队这种执行力很强的地方,先一步发展起来。
这种游戏称之为——桥牌。
“你那几个新兵怎么样?”除了打牌之外,他们当然也会随口聊点其他的。
“一坨狗屎,哦不,是六坨。”有人不屑。
边上也有人附和:“现在的新兵,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环境太好,都是高贵的贵族啊。”
“我这边还出了一个奇葩,”马卡斯也在中间,摇头抱怨,“一天到晚问问题。头都疼。”
“这是故意刁难吧?”有人笑,“打一顿就行了。”
“我已经打过了。”马卡斯无奈。
“那就再打一顿,倔脾气嘛,就需要更倔的方法才能驯服。”有人提议。
“这不是办法,”马卡斯摇摇头,“关键是他并没有犯错误,感觉也不像是故意刁难的样子。就是这人的思维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要抓他的错误还不简单么?”有人打出一张牌,“跑的慢了,可以打,跑的快了,也可以打。跑的不快不慢,还是可以打。胡子没刮,可以打。胡子刮了,还是可以打。”
边上有人诧异:“你手下的新兵都是怎么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