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再问问你,你说他军演干掉两个团,他是怎么干的?”凯文再问。

“怎么干的?”吟游诗人茫然片刻,“裁判偏袒一下嘛,随口一说就行。”

“哦,”凯文点头,“那当时有没有其他人,也一个人干掉两个团,甚至两个以上的团?”

吟游诗人嘴唇发干,不敢说话。

“如果有其他人也干掉两个团,那说明这战绩是正常的,因为别人也能达到。如果没有其他人能干掉两个团,那这就奇怪了。如果是裁判偏袒,那怎么不偏袒将军自己,怎么不偏袒将军的正牌儿子,却偏袒一个很可能是私生子的人。这不合逻辑啊?”凯文问。

吟游诗人:“……”

“你要告诉我具体细节,不然我想不通,”凯文回头再问酒徒,“你们想得通么?”

酒徒们一时间都是一脸茫然,但明显已经开始怀疑。

“怎么不说话?”凯文上前一步。

“额,这个具体细节,我要进一步查证。”吟游诗人尴尬,后退一步。

凯文再上前一步:“查证?吟游诗人还可以说一堆没查证的东西?你以为在说小说呢?”

吟游诗人再退一步:“这个,这个,那个……”

“你搞什么?”凯文拔高音量,大步上前“我现在要去搞凯文,你却不能提供我具体信息情报。你这样让我如何为名除害?让我如何为国奉献?”

吟游诗人尴尬,不停后退:“你,你,你,你是吟游诗人?”

“什么你是吟游诗人?”凯文反问,“我现在问你凯文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讲什么?给我回去搞清楚再来!”

吟游诗人退出门口,又退两步,咬牙切齿:“你等着,我马上回来告诉你细节!哼!”

砰!凯文随手摔上门,静静的来到酒馆中央,酒徒们全都傻乎乎的看着他,手里的酒也不知道喝,就这么僵直的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