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炭治郎。”

还穿着病号服、脸上身上淤青未褪的鼠尾兴冲冲跑出门,一把将姗姗归来的日柱报了个满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全都塞进灶门炭治郎怀中。

这样的动作绝对算得上是逾距,然而鼠尾却一点都不打算放开手臂,反而暗搓搓使了使劲,一股脑把头埋进青年温热的胸怀之中。

反正炭治郎是他的兄长,他这样任性一下炭治郎也不会说什么。悄悄在心里吐了吐舌头,鼠尾一点也不心虚地想。

“诶呀,这是?”

揪开他的绝对不是炭治郎,而是站在日柱身后,笑容柔和满脸阴沉看着粉瞳少年的虫柱。

“我可不记得还没有痊愈的病人能够随便跑出来啊。”

蝴蝶忍笑得柔和,然而扯着鼠尾领子的手上力道绝对算不得温柔。

“蝴蝶小姐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灶门炭治郎有些好笑地朝被追出来的有一郎气势汹汹揪回去,可怜巴巴向他求助的鼠尾挥了挥手,还非常贴心地嘱咐道:“鼠尾要好好养伤啊。”

回来的路上他和蝴蝶忍多多少少听说,少年们在吉原花街遇到的凶险状况。

“宇髄先生的身体,已经不要紧了吗?”他转向被鼠尾吵吵嚷嚷惊动,打着哈欠从蝶屋走出来的音柱,深红色的眼瞳忍不住看着那已经再也看不见事物的一只眼睛。

“嗯,基本康复了。”似乎是察觉到灶门炭治郎的视线,宇髄天元轻轻抚摸遮住半边脸的眼罩,语气爽朗哈哈大笑,“华丽的祭典之神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伤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