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有人在后面悄悄戳了他一下,场务小姑娘皱着一张脸,“对不起,我一接过来人就死了。”

他温柔一笑:“没关系,谢谢你。”

那张本就生得俊美的脸,这一笑更是拨云见雾的明朗。于是顶着以邢觉照片做头像的账号悄悄爬墙,关注了蒋淮的微博。

又过了半个小时,导演才勉强喊过,开始转场。此时天色已经逐渐黑下来,下一场戏在山里,气温骤降,升起大雾。

“这至少得拍到后半夜了吧?”原定的计划在十一点收工,但是按照这个进度凌晨三点都收不了工,在一想到明天早上五点又得开工,工作人员一个个都唉声叹气的。

邢觉已经收工了,但并不离开,他不想看见某个人因为他的离开太过得意。

在山里有一场蒋淮单独的打戏,大家对他基本都没报什么希望,被称为顶流里面演技最好的邢觉都那个吊样,他这种十八线不跑个十几小时根本过不来。

导演看了一眼剩下的拍摄脚本,顿时陷入绝望,“随便拍一下,实在不行就剪了吧。”

副导演大为赞同,给动作指导打了一个手势,让他随便教教,走个流程,他也心领神会,随便教了几分钟,就赶鸭子上架。

场记就位后,导演把蒋淮单独叫过来:“我看你之前没在山里拍过戏,不要有心理包袱,正常发挥就行。”

“好。”蒋淮拿起道具,回到摄像机前,等待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