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谁?”蒋淮听而不闻,又将一块冰滚落入他的衣领。

房间里暖气充足,让人燥热,而落入衣服的冰块,又冰冷的让人清醒。

邢觉还是不答。

突然感觉下颚一痛,蒋淮逼着他张嘴。然后自己含着一口冰,用舌头塞进他的嘴里,冻得他整个大脑发麻。

“说!哥哥是谁!”蒋淮提高了一声。

“是我老公!”邢觉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嘴唇直发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老公是谁?”

“蒋淮!”邢觉已经没有之前的羞耻,声音理智干脆,可谓是对答如流。

“连起来说。”

“蒋淮是我老公!”邢觉怒吼出声,“蒋淮是我老公!是我老公怎么了?”

“说十遍。”

邢觉:“……”

他妈的,这个死狗崽子总能在他恼羞成怒的时候,让他怒上加怒。

“老公!”邢觉刻意加重语气,宣泄着对他这种行为的不满:“你到底想听什么,你直接说。”

本来他是来兴师问罪,结果被人捆在这儿为所欲为。

真的,世界上就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人。

“你老公是谁?”

“蒋淮。”邢觉喘着气冷静下来。

“柏昂是谁?”蒋淮跪在他的面前,死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