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黑色向日葵, 导致唐娜娜甚至连梦里都梦到了自己站在一片向日葵里,梦里她一低头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涂黑了,还真是黑色向日葵了, 简直像是个恐怖片。

她和华生他们后来又相约见面,一是想搞清楚印斯茅斯案件最后凶手到底是谁, 二是带着他们去了几个她很喜欢的纽约景点,也算是感谢他们当时夜里来教堂救她。

夏洛克还是那副样子, 要唐娜娜说有点傲娇, 用动物形容的话就像是一只高冷睿智的黑猫,总是冷眼看着你们一副不理不睬不在乎的样子,其实肚皮软的不行心肠也好。

特别是他有时候对着华生那种别扭的模样,唐娜娜在一旁直呼死傲娇。

或许所有的侦探都自带案件触发体质, 她不仅听完了印斯茅斯案的后续, 还顺便听了他们住进酒店的第一晚, 酒店内发生的投毒案。

“没有想到最后老汉森头上的敲击伤和死因是不同的人造成的, 凶手也很巧妙啊,知道他的病症故意诱发大出血……”

津津有味的听完故事, 维多利亚摇了摇头感叹, 对面的沙发上唐娜娜正穿着居家服盘腿坐着, 长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团子。

“是啊, 那个酒店投毒不也很吓人么, 一样是知道被害人的用药史, 故意使用了会产生反应的药物置人于死地。”

“怪不得说大多数凶杀案都来自己亲近之人的蓄谋已久!不过你还能认识大侦探听到这些故事, 我也是没想到。”

“世界说大不大, 说小也不小嘛!”

将自己从印斯茅斯的故事里剔除,唐娜娜和维多利亚聊起的时候全部是作为夏洛克他们的经历来说的。

“唔,也是, 那我之后有可能从华生的微博上看到这两个故事吗?我现在算不算是提早知道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