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米哈伊尔空有一具近似的皮囊,内里与那人截然不同。对此心知肚明的潘多拉,内心恍若分割成两份,一半跪伏在神座旁,卑微奢求着永远不可能回来的人垂怜,另一半唾弃冒牌货的全部,弃之敝屣。
两份截然相反的感情冲撞,交织,融合,混杂成如今的他。
森鸥外不自觉地摩挲着指尖,陷入深思。
“这些话,你是以什么身份说的?”
他需要进一步了解潘多拉·亚克特的状态。
如果说这个男人所述一切皆为真实,那他理应与太宰治在港口黑手党时期展露的性格相近,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恐怕有着其他原因。
以他的了解,太宰治绝不可能露出这样混乱的一面。
“当然是太宰治了。”
潘多拉回答的理所当然,哪怕他浑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任何与太宰治的相似之处存在,还是轻笑着,宛若最亲昵不过的人,毫不在乎展露自己顽劣的一面。
“这还是森先生交给我的,森先生说过吧,首领即是领袖也是组织的奴隶,我不过是学以致用,稍微转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