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本来很贫困，但是在有男朋友之后就搬进高档小区还买了新衣服？这不就是暗示温暖暖给自己找了个金主，花对方的钱让自己过上了好的生活吗？

不过向戈显然接受了这种说法，脸上的表情变得颇为不悦。

孙华暗暗松了口气，正当他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的时候，向戈突然叫住他，“去查一下，她的男朋友是哪位。”

孙华：“？？？”

一脸茫然的从办公室里退出来，正好遇上秘书，看他表情不对，秘书关心道：“孙特助，这是怎么了？”

短时间内接受两次冲击，孙华虚弱的摆摆手，“没事。”

孙华是向戈的高级助理，比她们这些秘书权限更高，每次向戈有什么事，都是孙华最先知道。

想到他刚刚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秘书小声问：“孙特助，向总现在心情怎么样？”

“放心吧，没什么事。”孙华看了眼秘书空空如也的双手，问：“对了，你是要去做什么？”

秘书说：“顾小姐后天有场演出，我给向总订了张票，不知道向总去不去，要是去的话，最近的行程可能要重新安排一下。”

……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