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人举着手机，摄像头对准温暖暖，不以为然的说：“不可能，就一个人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能知道什么。”

司机眼皮直跳，“可我这心里没底，你看她都在警察局门口站着了。”

“又没进去怕什么，”将拍好的视频保存起来，又拍了几张照片后，副驾驶的人调整座椅，点了根烟说：“等到她一进去，咱们就走，她能拿咱们怎么办？”

听他这么说，司机也稍稍放下心来，对副驾驶的人说：“抽的什么？呦呵，万宝路，快给我一根。”

两个人在车里吞云吐雾，眼看着温暖暖在警局门口停留一会儿后，去到了对面的奶茶店。

副驾驶的人嘿嘿一笑，“我就说吧，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司机降下车窗，吐出一口烟气说：“你说让咱们跟踪一个女人干什么？难不成是哪家大小姐？”

“你见过大小姐出门自己打车的？”副驾驶的人眯了眯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难道不觉得那个女生长得不错？”

“那倒是。”司机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他们接到的任务是跟踪监视温暖暖，只要温暖暖走出小区，他们就得跟着录像拍照，然后发给上家，具体交易全部由中间人负责，他们只知道自己要监视的人，却不知道是谁让他们这么做。

之前接到的活儿都是跟踪那些婚内出轨偷情的男男女女，这次居然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过世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去，反正又不是让他们杀人，只是坐在车上拍拍照，给的钱还不少，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