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皇后的年纪有些小了,与惠太后这种德高望重的人来比较,并不是正宾的最好人选。

还有一件事,便是当日的来宾。

没什么悬念,定然人都会去卫语棠那边,对自己来讲,那可真的是公开处刑。

虽说私心里不在意那些,但是人言可畏,未尝没有人说些闲言碎语,或者看轻她。

罢了,说就说吧,反正自己也不打算嫁人,又何必靠这个去争个高低呢?

这么想着,卫长遥便又拿起了膝头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而另一头的崔爻,则是微微皱着眉头回了崔府。

崔府的人见到崔爻如同耗子见了猫,各个缩着身子加快脚步立马离开,恨不得多长上两只脚,连个招呼都不敢打。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他们以前经常欺辱崔爻,怕他报复而已。

而崔爻对这样的行为也是见怪不怪,没什么反应。

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自己的院子,站在原地粗略看了一眼,没发现自己那个憨傻的小厮松柏。

他垂下了眼睫,没再逗留,直接提腿进了屋子。

之后便站在屏风一侧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之前崇徽公主用发钗刺的伤口有些深,不太好痊愈,再加上他整日奔波,没怎么好好养伤,着伤口便也一直反反覆覆,用了徐太医的药也恢复的很慢,到现在还需要上药。

崔爻先是慢慢褪下外衫,放在一旁,之后便拿出来之前藏在胸口的女式发簪,将其顺手一放,紧接着将其余衣物解开,褪到半腰,只余下腰带。

一动一静间露出了精瘦的腰线,肌肉薄薄地覆在身上,清爽又强健,只是心口处,有一块丑陋的疤痕破坏了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