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濯林闷哼了一声,唇齿间溢出了一点难以想象的声音,景行由亲改为舐,并继续宽衣解带,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任何一个相隔之物。

叶濯林掩饰不住紧张,努力压制喘息的同时紧紧捏住床单,捏得指尖发白,后背微微弓起。景行安静等了他一会,直到叶濯林红着脸一句:“行了,剩下随你吧。”

景行听从,缓缓压了下去,扣住手腕,与叶濯林十指相交,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温柔到了极致,像是在触摸最喜爱的易碎花瓶,小心翼翼且拘谨,语气平和,尾音却激动得有些发颤:“我其实不是很懂这些,你要是不适应了一定要告诉我。”

而后,烛光尽灭,万籁俱寂,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早上醒来的时候,叶濯林是懵的,若不是全身酸疼,他甚至都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醒了?”景行就躺在他身侧,笑了笑。

叶濯林揉了揉腰,只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你他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景行往他那蹭了蹭,“我确实没什么经验,让你体验感不好,抱歉了。”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叶濯林非常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梗着脖子道:“行了,告诉我,死法是什么?”

“先把记忆看了吧,占了你便宜,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还会说不好意思?你……”

可还没说完,叶濯林便突然失去了意识,又倒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