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
“依旧是不死不伤,只是……痛感恢复了。”
景行的目光很担忧,就好像叶濯林磕个膝盖他都得祈祷平安。
不过叶濯林刚刚遭到一堆记忆的鱼贯而入,被箭扎被刀捅的画面历历在目,仿佛昨天才经历过,简直是生死看淡,因此叶大将军漠然了:“疼痛没什么的,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变化吗?”
“直接提示的没有了,剩下还得自己摸索摸索。”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兽嚎,声音震得人耳膜胀痛,茶壶掉落在地,鸟群骚乱飞起,有轰轰烈烈排山倒海之势。叶濯林暗骂几声艹,本能摸剑想把发声的玩意砍死,却什么都没摸到。
景行帮他捂住耳朵,忙碌之余还不忘道:“得把这小崽子的嘴封起来。”
偏偏他这话声音虽小,却底气十足,极具穿透性,只听门外兽嚎霎时僵住,化成几声唔咽,安静了。
景行起身推开门,叶濯林顺着望过去,就看到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站在一棵巨树旁,正朝景行行礼,少年脚边趴着一坨蔫蔫的肉团,一起一伏的,像是被吓到了。
……叶濯林一点也不认为这个肉团子是威风凛凛的凶兽饕餮。
少年是景曳,景曳正在给地上那位凶兽收拾“叫声吓到夫人”的烂摊子:“刚刚穿过来,时空变化实在太快,涛涛应该是被吓到了,所以叫了一声,惊扰到夫……将军,还望公子恕罪。”
景行还没说什么,叶濯林先惊了,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一只大老虎被人呼噜毛:“涛……涛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