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五皇子死了,她又失踪了,父帅心中该是何等焦灼,怎么禁得住这般得寸进尺的挑衅!
此时,就连蠢笨如景元礼也看明白了,“阮君庭,你根本就是在拿南渊寻开心,你们从来就没想要和谈!”
里面,阮君庭撸猫的手一顿,凤眼微眯。
外面,秋雨影立刻喝道:“五皇子殿下,话可不能乱说,我家王爷自始至终诚心诚意为两国筹谋,倒是你们南渊矫情如妇人,这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是谁没有和谈的诚意?”
“矫情如妇人?”景元礼是个出门不带脑子的,当下撸起袖子,“阮君庭,有本事咱们就比划一下,让天下人看看,到底咱们俩谁像个娘们一样,只会以色侍人!”
完了!
房顶上,凤乘鸾一阵头疼!
坊间传闻,北辰靖王之所以军政通吃,全靠凭借美色,与当朝太后叔嫂之间不清不楚。
虽然这股谣言已经在北辰被血腥镇压了,但是南渊人可是对此津津乐道。
凤于归连方才的羞辱都忍了,此刻却惊了,“殿下!不可啊!”
可是已经迟了!
层层叠叠的纱帐后,阮君庭杀机骤起,一道强悍的力道轰然惯出,直击景元礼。
与此同时,凤乘鸾几乎与他同一时间出手,整个人连带着凌厉的掌风从头顶上破风而下。
阮君庭霎时收了袭向景元礼的力道,一掌迎上从天而降的凤乘鸾!
两只手隔着厚厚的纱帐,一触之下,劲风四起,阮君庭绞了纱帐,将凤乘鸾裹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