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已经配合孙先生,净过脸,顺过头发,将眼帘微微覆上,在心中细细盘算。
“黄莺叫”已经在遇伏的时候接二连三全都放出去了,相信母亲一定会很快接到消息,派人前来接应。
但是,这贼窝不知距离他们遇伏的地方有多远,也不知如何才能让母亲寻到这里。
还有那些截杀他们的高手,背后必有十分厉害的人操控,那个人,若是想困住他们父子,拖延时间,在京中有所动作,就一定不会轻易让母亲找到他们。
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凤昼白特别听话,一大早起来认真配合孙先生清理伤口,吃药,耐着性子吃过早餐,梳洗整齐,又坐在轮椅上,由绿豆推着,去悄悄看望了尚在昏迷中的凤于归,之后才去见西门错。
“西门大王想做点小生意,赚点外快吗?”
西门错刚吃过早饭,正在抠牙,斜眼儿看了看连日来急剧消瘦的凤昼白,“谁跟钱有仇啊,说,来者不拒!”
“祖传的酱板鸭绝技。”
“酱板鸭?免了!”西门错继续抠牙,“卖板鸭能收几个钱?”
“一只板鸭,一锭金!”
叮!西门错眼睛都圆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凤昼白一笑,“龙氏祖传酱板鸭,一只板鸭,一锭金!”
说干就干,当天,葫芦寨山贼兵分几路,连抢了十来个村寨,不杀人,不放火,不欺男霸女,只抢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