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庭再抢,“本王还有更凶的你不知道!”
“你恶不恶心!”
阮君庭本是随口吓唬她一下,被这样一提点,忽地恍然大悟,“哦?本王说什么了?本王哪里恶心?”
“你哪儿都恶心!”
两个人一个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玩得兴高采烈。
短兵相接间,噼里啪啦,一个一面抢一面骂,一个一面夺一面逗。
四只手将那缰绳抢来抢去,那马也不知到底该往哪边走,被两人扯得只好原地打转
凤乘鸾手上半点便宜没讨到,“哪儿来的臭不要脸的,死乞白赖上别人的马!”
阮君庭夺了缰绳,顺势将她两只小爪子一并,绕绕绕!飞快地捆了起来,之后将人向胸前一收,“重新认识一下,本王姓阮,名君庭,北辰人氏,封号‘靖’!”
凤乘鸾用力挣扎,小肩膀撞他也撞不动,“我看你是封号一个‘软’,姓王,名八蛋!”
阮君庭被她小身板儿撞得舒坦,一手箍着人,一手牵动缰绳,笑呵呵策马一路小跑前行,“我们北辰的先祖,有个风俗,就是每年将适婚男女圈在一处,男的抓,女的跑,女人被谁抓到了,不管喜不喜欢,乐不乐意,就要跟谁回家做媳妇。”
“野人!你们北辰的都是野人!”凤乘鸾奋力用头撞他下颌。
啊!阮君庭刚刚得手,一不留神,被撞得好疼,手里将人一紧,“还有更野蛮的,被抓到的若有不从,可以就地正法!”
啊——!变态!
凤乘鸾要疯了!她到底招惹了个什么人!她动弹不得,用脚踢他,刚好两脚又被他雪白的靴子牢牢按住。
阮君庭咬着后槽牙,在她耳畔威胁,“凤姮,你招惹了本王,还想全身而退,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