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墨鼻息间一声极轻的嗤笑,“我早晚不会再是东郎的太子,但是,做我的妻子,就凭你?”
妻子是什么玩意?
要那玩意干什么?
景娴:“……”
她不懂了。
有南渊为他撑腰,这太子之位,必定稳如泰山,他怎么会这么说?
还有,她不是已经被指婚给他了吗?他不是答应将太子妃之位给她了吗?为什么她会不是他的妻子?
她脑海中飞快地思量,难道平日里那些无微不至的温柔都是假的?
或者,他有了新欢,所以淡了旧情?
以景娴那个塞满了后宫争斗、儿女情长的脑子,完全不能理解温卿墨这浅浅淡淡一句话到底蕴含了多少玄机。
她偷眼看着温卿墨的针线,正小心翼翼地穿过锦缎,细细绣着翠鸟的羽毛,指尖温柔,如轻触情人的脸庞。
在比你更聪明的男人面前,既然不懂,那就不能装懂。
就如同撒娇,有时候能换来更大的宠爱,有时则换来更大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