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修宜策冷冷白了他一眼,无知竖子!“你可知魔魇军的军旗之上,便是背生六翼的白虎?他阮君庭,本就是个会飞的猛虎!”
帷幕后面,温卿墨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人掐得有来有去,还不失时机地煽风点火一番,“修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修宜策对七少主总算还是恭敬,“少主身在南渊,对有些事可能有所不知,这阮君庭别看生得人模人样,可自幼就是个凶神恶煞的胚子,莫要说三万东宫卫,就算三万太后的银甲卫,只要他想走,恐怕也是留不住,否则,修某何须还要等到今日,劳烦暗城出手!”
景元熙对这种赤裸裸的鄙视自然不服,“三万东宫卫,还只是搭个台子。万金楼收了本宫十万两黄金,那笔买卖,可还没完呢。”
“万金楼啊。”修宜策更加轻蔑,看来这南渊的太子,除了老子给的三万东宫卫,和一点破钱,也没什么真本事了,“老夫怎么听说,太子殿下在鹿苑上用万金楼的人替自己顶了罪,背了锅,这楼主大人那边儿,已经不高兴了,再加上您用她的人在水上招惹了暗城,落得个全军覆没,那十万两黄金的买卖,是不是已经告吹了?”
景元熙拿着酒杯的手一抖,死老头子,倒是什么都查的清清楚楚!
他抬眼一笑,“修将军知道的倒是不少,可你也该知道,万金楼唯利是图,而本宫从来最不缺的,就是钱!”
“哈哈哈哈……!”修宜策举杯,“太子殿下真性情,老夫喜欢!”
但是更喜欢你简单的头脑!
“哈哈哈哈……!”景元熙举杯,“不知修将军此行,除了救女,还有什么打算?”
你老东西,只管看热闹,一毛不拔,就想等本宫除了阮君庭,你坐收渔人之利?世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