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庭对他两眼一弯。
景元礼的眼珠子便是一瞪,大娘炮!
……
此时,景帝正在兴头上,皇帝借着花城宴赐婚凤家,以彰显天恩,这绝对可以在民间传为一段佳话。
他用撒金红帛,沾了饱饱的墨,亲笔拟了赐婚的圣旨,就待盖上玺印之时,下面,就见容婉勇敢地离席,扑通跪下了。
“陛下,臣女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景曜那玺印,刚沾了朱砂,就停在了半空,“哦?你说。”
明知道是容虚成又要搞事情,可他不在乎啊,他是皇帝,他就喜欢下面的人搞事情!
他们不搞事情,怎么显得他这个皇帝重要?
“启禀陛下,臣女前几日前往梵台寺上香,无意中听见个凤家的人在角落里哭哭啼啼,因臣女一向与凤家乘鸾关系不佳,起初也并未在意,但是后来……”
她讲话说了一半,抬头看向景曜神色,再看向凤于归,“后来见她哭得凄惨,实在于心不忍,就上前关心一下,没想到却问出了关乎凤帅生死的大事!”
她这个关子卖的甚好,御花园里,所有人都在等着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