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错重重点头,“我赞成!我也觉得这涵王府不正常,不像个王府,倒像个专门圈禁起来的地方,用来困住咱们小姐。”

他有意无意这么一说,尹丹青就想起来了,“对啊,今天我想出门去转转,就在门口被人给拦了,说什么没有腰牌不得随意进出,就算是王妃的护卫也不行。”

如此一来,凤乘鸾就更加笃定了,“阮君泽绝对没这个魄力,他手里那些护卫,哪里来的本事拦着咱们?”

“啊?”诗听直咧嘴,“不会是靖王吧?”

“难说。”

“他先由着涵王娶了小姐,然后把小姐这个大嫂给软禁起来?霸占涵王府,霸占嫂子?他不是一向口味清奇的吗?”诗听眨眨眼。

凤乘鸾也眨眨眼。

这个梗,听起来好狗血?

“不行,不管那么多了,总之先逃出阮君庭的魔爪!白玉京这么大,咱们隐姓埋名避开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尹丹青有些担心,“可是,小姐是奉旨和亲的公主,这突然逃了,万一北辰朝咱们南渊要人,怎么办?不如还按原定计划,再等几日,瞅个时机,将假死药吃了,一走了之。”

诗听想起了刚才夏焚风的话,道:“不行,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咱们没想好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小姐的尸体,万一真的被他们给埋了,岂不是把小姐冻死在皇陵里了。”

“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逃出这个涵王府,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凤乘鸾咬了咬嘴唇,她可不想再整天在这里每每与阮君庭“偶遇”,上演叔嫂情深的戏码。

她一见到他就画风总跑偏,总不受控制,总被他哄得心神不宁,总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他是谁。

凤乘鸾不知阮君庭是怎么知道假死药这件事的,更是还不知道龙皓华一早就计划着将她塞给阮君庭。而且这种事,西门错也有份,自然也不会跟她坦白。

眼下,假死这个伎俩,能骗肃德,骗阮君泽,骗天下人,却骗不了阮君庭了。

所以,只有撒丫子逃了!

“咳!”她定了定神,“这个,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咱们躲开阮君庭后,在城中可以随时关注风声,万一肃德真的借此向南渊兴师问罪,我再跳出来,然后病痛交加,不治而亡。但是眼下,逃出涵王府,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