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王妃就算再烈的性子,如此砸了三日,也是累了。”
“不要停。”阮君庭两眼眯了眯,“瓷器照例送过去,砸多少,送多少,全部要官窑的上品,不能重样。”
秋雨影有点心疼钱,“知道了。”
“还有,将这话本,也给她送去。”
“啊?这个……”秋雨影有些艰难。
“怎么?”阮君庭凭窗一笑,“你若是怕她,将窗子开个缝,扔进去便是。”
他像是熬鹰一样熬着她,她越作得厉害,他就越是喜欢,“她,一定会看的。”
那洞房中,一地狼藉,全是刚刚砸烂的瓷器。
凤乘鸾只穿了上下两件小衣,脚上穿了双防止瓷片扎了脚的玉石屐,坐在被砸得坑坑洼洼的铜镜前,两侧伸长脖颈看。
牙印子!牙印子!到处都是牙印子!
都三天了!
阮君庭的牙印子还在!
可恶!
再低头揭了诃子瞅了一眼,立刻又嫌弃地盖住!
疯子!
王八蛋!
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把胸肌练的铁一样?